人缘不好,总是自我怀疑?你可能是被霸凌了!
作者:解心在线 2022-08-11 08:30:18 人际心理

你有过被霸凌的经历吗?不流血,却要命的那种。

先不用着急给出答案。

最近我看了一部叫《我们的世界》的电影,对“霸凌”这个词有了不一样的理解。

电影女主叫李善,性格长相和名字一样寡淡,母亲经营着小吃店,父亲在一家黑心工厂上班,生活清苦甚至拮据。

影片开头,孩子们在体育课玩“躲避球”游戏,李善强装微笑,尴尬又不失礼貌,暗暗期待有同学能将自己“认领”进自己的队伍。

最后李善好不容易被纳入队伍,站在最外围被动地跟着队伍挪动。可过没多久,又被诬陷踩线犯规,罚出场外,站到边缘无措抠手。

人缘不好,总是自我怀疑?你可能是被霸凌了!

“可有可无”、“透明”...这类词,也许有些残忍,确是小善校园生活的真实写照。

日常里,班里受欢迎的女孩子,最会捕捉李善的软弱,生日聚会当天,她以“允许参加聚会”为条件,骗李善帮自己做值日,却故意留下错误的聚会地址;

一帮女生聚在一起聊天,如果小善想加入,大家就会很默契地突然沉默,互相使眼色,留小善独自消化尴尬;

经过小善身边时,甚至会故意大声说:“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了吗”,小善就像每个班级里都会有的,那个别人眼里“不合群”的孩子。

不过生活不会一直那么苦,总会时不时给点甜头。

暑假里,机缘巧合下,小善认识了新来的转学生智雅,小善热情善良、智雅开朗大方,两人很快无话不说,还戴上了象征友谊的同款手链。

小善帮智雅用凤仙花染手指,智雅从文具店偷出小善垂涎已久的彩色铅笔,两人躺在地板上,凑着脑袋说悄悄话......友谊在日常的琐碎中不断升温。

可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,友谊在开学后很快出现了裂痕。

智雅察觉到小善与其他同学间微妙的关系,感知到她和女生小团体间那层厚厚的隔膜,逐渐不再愿意和小善亲近,选择加入小团体,通过嘲笑小善的贫穷与寒酸,来换取女生们的认同。

小善难过也不解,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什么?她拼命想弄清答案。

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,却发现智雅口中引以为豪的“在英国工作的妈妈”全是编的,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联系,父亲又找了个年轻漂亮的继母,偶尔才来奶奶家看智雅一次。

而在转学前,智雅因为父母离异,也经受过长久的孤立与排挤......

曾经被孤立的孩子,因为不想再次陷入黑暗,最终选择站到了对立面,开始孤立别人。

电影结尾,智雅的谎言被拆穿,再次沦为被霸凌者,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友谊。

故事情节并不复杂,却将孩子间隐秘、纠葛的友谊细细表现出来,揭露人们间常容易被忽视的隐性伤害——

并不是所有的霸凌都需要大动干戈,一个眼神、一句话、一个推搡,不流血的战争时时发生。它们十分隐蔽,隐蔽到你甚至无法分辨,谁是受害者、谁又是加害者,可创伤却扎扎实实地留下并且生根。

所以,我们今天就来聊聊“隐性霸凌”,它是如何发生的?会带来怎样的伤害?经历过这些的人,又该如何好好长大?

01、女孩们隐蔽的地下战争

身边不止一位女性朋友和我说,回溯自己的学生生涯,想起那些灰色的日子,依然会觉得背后发凉,痛恨自己不是男生,当时没有勇气把对方拉出来打一架——

她们走到我和B面前,当着我的面对B说,如果再理我,就不再和她说话。

下课铃就像噩耗,她们成群结队往外走,我就一个人留到最后。

依然忘不了他们的眼神,用余光看我一眼,接着凑在一起掩面交谈些什么。

细节微妙,甚至让她们觉得难以启齿,似乎再多说一句,就会被扣上“想太多”的帽子。

相比于男孩“打一架”的方式,女孩间的战争往往不会诉诸暴力,而是潜藏在难以描述的细节里,她们仿佛天生知道,怎样用言语、一些小伎俩,达到等同流血的效果。

如果让你用10个词,描述女性友谊,你会怎么选?也许用不了多久,“塑料姐妹”、“勾心斗角”、“宫斗”这样的词汇就会不自觉浮现现在脑海。

这真的是天生性别使然吗?

似乎并不。

由于文化与社会期望的影响,男女在表达攻击性方面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:

男孩子更乐意展现他们强硬的一面,因为霸道、坚强、勇敢等等特质,能让他们在群体中更受欢迎。

而一个好的女孩,会被认为应该温柔、善良、友善,这些特质甚至被放在了活力、聪明、创造力之前。

也因此,我们暗暗习惯了这样的约定:一个好女孩需要克制,是不该表达愤怒的,否则就会从淑女沦为泼妇。

由此可见,女孩间特殊复杂的友谊,是社会与自我期待,共同作用的结果。

心理学研究发现,女性更注重关系与情感的维系,这也意味着她们对关系的破裂更加敏感,一旦被团体抛弃,无疑是压倒性的灾难——

因为害怕孤独,女孩们在校园在生活中会紧紧抓住朋友,如同抓住救生艇,这同样能解释为什么校园中的女孩总是成群结队的。

文化规则不允许女孩释放攻击性,并不代表攻击性就会自然消散,女孩们逐渐学会了另辟蹊径,用非传统途径表达愤怒,开发出一套内部语言,转为“地下战争”似的隐性攻击。

明尼苏达大学的心理学研究小组通过研究,归纳出最常出现的三种隐形攻击方式:

1、关系攻击:

指通过肢体语言、面部表情等途径进行社交排斥,从而达到破坏他人关系的目的。

2、间接攻击:

将其他人作为工具,让攻击目标承受痛苦,比如散布谣言。

3、社交攻击:

损害攻击目标在某个圈子里的自尊或社交地位,其中也包括一些间接攻击行为,如散布谣言或社交排斥。

这三种攻击方式通常是伴随出现,就像电影中展现的那样:

小善急于修复友谊,智雅选择表现出漠视和不屑;

被姐妹发现与小善一同分享食物后,智雅立马将食物推到地上,和小善撇清关系。

在小圈子里传播“小善有个酒鬼父亲”的谣言,并纵容其他同学将谣言写满整块黑板。

被霸凌者从霸凌中汲取安全感,强化手握权力的感觉。

这些对特定对象负面情绪的宣泄,催生出女孩们间独特的友谊。

在课间的走廊上、体育课的操场上、食堂里,在这些场合中,排斥他人可以让女孩们感到安全,明白自己睡群体的一员,自己不是被抛下的那个。

就像那句玩笑话所言“女生之间的友情,开始于讨厌同一个人”。

02、谁是被选中的孩子

豆瓣有个非常有意味的话题,叫“我们曾是霸凌者”,不出意料,除了曾经的霸凌者的“忏悔”,里面很多是被霸凌者的愤怒,与对道歉的不屑。

大概语气有多坚定和痛恶,内心的伤痛就有多深。

霸凌者也许不会想到,充满排斥意味语言、肢体动作会像一根倒刺,深深扎入他人体内。

当被伤害过的人再度踏入一段关系时,潜意识里会不断反刍被孤立的痛苦。于是为了避免悲剧重演,他们甘愿牺牲自己的想法和感受,去讨好与顺从他人。

这也是为什么,部分女性在职场中会过分注重人际关系,反而得不到尊重的原因。

不过话题中也有少部分人,确实为自己曾经的行为真诚道歉,表示在深入接触过被霸凌者之后,才发现那些杜撰的谣言与片面的印象有多么可笑。

当“懦弱、内向、胆小”的符号,成为眼前鲜活的人,愧疚感也随之萌生。

对群体认可的渴望,蒙蔽了他们本该保有的理性判断,将本来只是微小的不满甚至无感,呈指数倍放大。

正如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·勒庞在他的《乌合之众》中提到过的:

群体表现出来的情绪,不管好坏,都有极度简单化和夸大化的双重特点,“群体中的人很接近原始人”,人们偏向于主动忽略差异,笼统地看待事物。

这让我联想到最近备受争议的,“上海女孩打赏外卖员200元被网暴致死”事件——

疫情中,上海物资短缺,女孩找来外卖小哥为远在青浦的年迈父亲送去食物,不料很多道路封锁禁止通行,小哥骑着电瓶车各种找路,27公里的路程花了整整4小时才走完,不过也终于在深夜让老人吃上了饭。

这本事件好事,爱岗敬业的年轻人解救了饥饿中的老人,为了对他表示感谢,女孩给他充了200块话费,并且在网络发帖赞扬小哥的辛勤奉献。

可是部分网友看不下去了,留言谩骂女孩的抠门“200块打发叫花子吗?”、“善良这么廉价吗?”、“这是欺负老实人吧!”.......各种言论铺天盖地,把这一桩小事,直接上升至道德层面的羞辱。

最终,女孩受不了网暴,选择了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
后续报道指出,这位女还孩家境并不富裕,并且多次在网络中解释,自己因为孩子的原因待业很久,最近也是刚刚找到了工作还没有收到工资。

就连外卖小哥本人都站出来比表示:“看到她被网暴,我真难过地睡不着觉。”

可部分网友的不依不饶,让本来的好事,活活演变成了悲剧。

由此可见,群体的恶意盲目且缺失理性,情绪一旦被煽动,就不再会怀疑也不会犹豫,非黑即白非善即恶,甚至黑白也不分了——异己都是攻击的目标。

群体的恶更容易激发个体的焦虑与自我怀疑,就像被网暴的女孩、被霸凌的女学生,一开始会积极解释,寻求帮助,最后却陷入无尽的绝望。

另外,除了霸凌行为本身,很多人更为不解的是为什么要霸凌?为什么选择某人作为霸凌对象?

很可悲的是,有时是因为被霸凌者们懦弱、内向、穷困、成绩差,可更多时候,霸凌者自己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——讨厌是假的,想要释放攻击性、获得存在感和自我满足,是真的。

对一个人的全部恶意,可以源自单纯的“成就感”,而停止恶意,也只是因为“被教训了”。

所以,如果感到被欺负了,请你立刻停无止境的自我反省,因为你才是受害者。

03、如何有效自助和自救?

《女孩们的地下战争》里,西蒙斯在采访中发现,很多孩子并不愿意将所遭受的霸凌事件告诉家长。

因为他们觉得:“父母总是希望你和所有人做朋友”、“会认为是不是我的错”、“他们会说,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你那个朋友”。

被孤立或排挤后,孩子们带着深深的羞耻感、以及不被理解的担忧,无奈将问题埋在心底,只能一遍又一遍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,在之后的社交中变得更加谨慎和畏缩。

这个时候,如果身边的人能主动表示对“隐性攻击文化”的理解,让ta察觉到自己的困境被看见,反而会感受到莫大的安全感。

如果你是老师或者家长,或是是被霸凌者的朋友,可以试试这么做:

1、表达同理心

同理心,是人陷入社交泥潭时最渴望得到的东西。

很多家长已经意识到要保持同理心,可落实到嘴上就会变成:“我知道,我小时候也经历过,你可能太敏感了,长大就会好。”这类的话。

这种拒斥型开导,直接否认了孩子情绪存在的合理性,不仅起不到帮助作用,还会让孩子更加无助。

父母需要慢下来,承认并思考孩子的感受,耐心倾听,并做出这样的反馈:

“换了我,我也会感到很难过。”

“听起来好委屈,替你感到难过。”

“听起来你现在很伤心,可以理解。”

保持同理心,并不是说要和孩子一起悲伤、愤怒,陷入负面情绪中,而是告诉ta:

我是母亲/父亲,我愿意听你发泄情绪,我无法拿着灭火器去替你灭火,却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,你可以依靠的肩膀。

2、放弃不恰当的安慰

你会怎么去安慰一个因为受到隐形攻击而哭泣的家人或同伴?

过去的长辈大概会说“坚强起来就好了”,或是“我小时候也经历过这些”,这些话语看上去是出于安慰,却无法真正凑效。

“几乎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些”也许是对的,但这么说并不会让被霸凌者感到解脱,反而会觉得,自己所经历的前所未有的痛苦,被当作不值一提。

痛苦时,没有人喜欢别人装作感同身受,所以别再只说“我理解你”了,你需要肯定他们的感受,甚至将自己过去的经历讲给他们听,让他们明白,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。

可以试着提问,帮助他们疏离对消极友谊的认知,比如说:

你希望的好朋友是怎样的?这个人是这样的吗?

既然ta让你如此难受,为什么还会选择呆在ta身边?

当受到攻击时,你是什么感觉,此时她在你眼里是怎样的人?

3、培养迅速恢复的能力

心理学家马德琳·莱文(MadelineLevine)在著作《给孩子金钱买不到的富足》中说,父母若剥夺青少年自我恢复的机会,孩子就很难处理青春期的挑战。这些青少年会出现明显的焦虑和抑郁症状,更容易做出自我伤害行为,如吸毒、自残。

和学习能力一样,应对关系的能力也是需要慢慢习得的,给孩子足够的时间和机会,让她们试着自己解决问题,引导她们给出方案和理由,能帮助他们获得较强的自我恢复能力。

写在最后:

也许你曾遭遇过霸凌,或是正在经历霸凌,我希望你明白,如果你感到被孤立、被排挤,先不用忙着审视自己,因为霸凌真的不需要充分的理由。

你大可以选择,用正面冲突的方式表达不满,这并不可耻,相反,一味讨好或妥协,只会让自己更被轻视。

友情是一种选择,而非强制,没有谁能让所有人喜欢,也没有一种社交方式可以讨所有人欢心。

女孩子的友谊确实是复杂的,但同时又是紧密、亲近、柔软的,没人可以定义女孩该有的模样,你可以坦率、直白地表达不满,不必把自己活成规训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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